GNU 自由文档许可证

版本 1.3，2008 年 11 月 3 日

版权所有 © 2000、2001、2002、2007、2008 自由软件基金会公司 <https://fsf.org/>

允许任何人复制和分发本许可证文件的逐字副本，但不允许更改它。

0. 前言

本许可证的目的是使手册、教科书或其他功能性和有用的文档在自由的意义上“自由”：确保每个人都拥有有效自由来复制和重新分发它，无论是否进行修改，无论是商业用途还是非商业用途。其次，本许可证为作者和出版商保留了一种为其工作获得认可的方式，同时不被视为对他人所做的修改负责。

本许可证是一种“著佐权”，这意味着文档的衍生作品本身必须在相同意义上是自由的。它补充了 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后者是为自由软件设计的著佐权许可证。

我们设计本许可证是为了将其用于自由软件的手册，因为自由软件需要自由文档：一个自由程序应该附带提供与软件相同自由度的手册。但是本许可证不仅限于软件手册；它可以用于任何文本作品，无论主题是什么，或者是否以印刷书籍的形式出版。我们主要建议将本许可证用于以教学或参考为目的的作品。

1. 适用性和定义

本许可证适用于任何手册或其他作品，无论以何种媒介形式，其中包含版权持有人放置的声明，表明它可以在本许可证的条款下分发。此类声明授予在全球范围内的、免版税的、无限期的许可，以按照本文所述的条件使用该作品。下面的“文档”是指任何此类手册或作品。任何公众成员都是被许可人，并被称为“您”。如果您以需要版权法许可的方式复制、修改或分发作品，则表示您接受本许可。

“文档的修改版本”是指包含文档或其一部分的任何作品，无论是逐字复制，还是经过修改和/或翻译成另一种语言。

“次要部分”是指文档的命名附录或前置部分，专门处理文档的出版商或作者与文档的整体主题（或相关事项）之间的关系，并且不包含可能直接属于该整体主题的任何内容。（因此，如果文档部分是一本数学教科书，则次要部分可能不解释任何数学。）这种关系可能是与主题或相关事项的历史联系，或者是关于它们的法律、商业、哲学、伦理或政治立场。

“不变部分”是指某些次要部分，其标题在声明该文档根据本许可证发布的声明中被指定为不变部分的标题。如果一个部分不符合上述次要部分的定义，则不允许将其指定为不变部分。文档可以包含零个不变部分。如果文档未识别任何不变部分，则没有不变部分。

“封面文字”是在声明该文档根据本许可证发布的声明中被列为封面文字或封底文字的某些短段落。封面文字最多可以包含 5 个单词，封底文字最多可以包含 25 个单词。

文档的“透明”副本是指机器可读的副本，以其规范可供公众使用的格式表示，该格式适用于使用通用文本编辑器（对于由像素组成的图像）或通用绘图程序（对于绘图）直接修改文档，并且适用于输入文本格式化程序或自动翻译成各种适合输入文本格式化程序的格式。以其他透明文件格式制作的副本，其标记或缺少标记已安排为阻止或劝阻读者随后进行修改，则不是透明的。如果用于任何大量的文本，图像格式则不是透明的。不是“透明”的副本称为“不透明”。

透明副本的合适格式示例包括不带标记的纯 ASCII、Texinfo 输入格式、LaTeX 输入格式、使用公开可用的 DTD 的 SGML 或 XML，以及符合标准的简单 HTML、PostScript 或为人工修改而设计的 PDF。透明图像格式的示例包括 PNG、XCF 和 JPG。不透明格式包括只能由专有文字处理器读取和编辑的专有格式、DTD 和/或处理工具不普遍可用的 SGML 或 XML，以及一些文字处理器仅用于输出目的而生成的机器生成的 HTML、PostScript 或 PDF。

对于印刷书籍，“标题页”是指标题页本身，以及保持清晰显示本许可证要求出现在标题页中的材料所需的后续页面。对于没有标题页格式的作品，“标题页”是指最显眼地显示作品标题附近的文本，位于正文的开头之前。

“出版商”是指向公众分发文档副本的任何个人或实体。

“标题为 XYZ”的部分是指文档的命名子单元，其标题恰好是 XYZ 或包含 XYZ（在其他语言中翻译 XYZ 的文本后的括号内）。（此处 XYZ 代表下面提到的特定部分名称，例如“致谢”、“题献”、“赞扬”或“历史”。）当您修改文档时，要“保留”这样一个部分的“标题”，意味着它根据此定义仍然是一个“标题为 XYZ”的部分。

文档可能在声明本许可证适用于文档的声明旁边包含免责声明。这些免责声明被认为通过引用包含在本许可证中，但仅就免责声明而言：这些免责声明可能具有的任何其他含义均无效，并且对本许可证的含义没有影响。

2. 逐字复制

您可以以任何媒介形式复制和分发文档，无论是商业用途还是非商业用途，前提是本许可证、版权声明和声明本许可证适用于文档的许可证声明都在所有副本中复制，并且您不得在本许可证的条款中添加任何其他条件。您不得使用技术措施来阻碍或控制您制作或分发的副本的阅读或进一步复制。但是，您可以接受补偿以换取副本。如果您分发的副本数量足够多，您还必须遵守第 3 节中的条件。

您也可以在上述相同条件下借出副本，并且您可以公开展示副本。

3. 大量复制

如果您发布印刷的文档副本（或通常有印刷封面的媒体中的副本），数量超过 100 份，并且文档的许可证声明要求封面文字，则必须将副本放在带有清晰易读的所有这些封面文字的封套中：封面上的封面文字和封底上的封底文字。两个封面还必须清晰易读地标识您为这些副本的出版商。封面必须以标题的所有单词同等突出且可见的方式呈现完整标题。您还可以在封面上添加其他材料。对封面的更改仅限于保留文档标题并满足这些条件的复制，可以在其他方面被视为逐字复制。

如果任何一个封面的所需文字量太大而无法清晰地显示，您应该将列出的第一个（尽可能多地）放在实际封面上，并将剩余的文字放在相邻的页面上。

如果您发布或分发超过 100 份的不透明文档副本，则必须在每个不透明副本中包含机器可读的透明副本，或在每个不透明副本中或随附声明一个计算机网络位置，以便使用公共标准网络协议的网络用户可以访问该位置以免费下载完整透明的文档副本，且不包含其他材料。如果您使用后一个选项，则必须在开始大量分发不透明副本时采取合理谨慎的步骤，以确保该透明副本在您最后一次向公众分发该版本的任何不透明副本（直接或通过您的代理商或零售商）后至少一年内在该声明的位置保持可访问状态。

我们要求您在重新分发大量副本之前与文档的作者联系，以便他们有机会为您提供更新版本的文档，但这并非必需。

4. 修改

您可以在上述第 2 节和第 3 节的条件下复制和分发文档的修改版本，前提是您根据本许可证准确地发布修改版本，修改版本填补文档的角色，从而授权向拥有其副本的任何人分发和修改修改版本。此外，您必须在修改版本中执行以下操作

• A. 在标题页（以及封面上，如果有）中使用与文档标题不同的标题，以及与先前版本的标题不同的标题（如果有，应在文档的历史记录部分中列出）。如果该版本的原始出版商允许，则可以使用与先前版本相同的标题。
• B. 在标题页上，将对修改版本中的修改负有作者责任的一个或多个人或实体列为作者，并列出文档的至少五位主要作者（如果文档的主要作者少于五位，则列出所有主要作者），除非他们免除您的此项义务。
• C. 在标题页上声明修改版本的出版商名称为出版商。
• D. 保留文档的所有版权声明。
• E. 在其他版权声明旁边添加适当的关于您修改的版权声明。
• F. 在版权声明之后，立即加入一份许可声明，以允许公众按照本许可的条款使用修改版本，其形式如下文附录所示。
• G. 在该许可声明中保留文档的许可声明中给出的不变章节和要求的封面文本的完整列表。
• H. 加入本许可的未修改副本。
• I. 保留名为“历史”的章节，保留其标题，并在其中添加一个项目，至少说明修改版本的标题、年份、新作者和出版商（如标题页所示）。如果文档中没有名为“历史”的章节，则创建一个，其中说明文档的标题、年份、作者和出版商（如标题页所示），然后添加一个项目，说明如前一句所述的修改版本。
• J. 保留文档中给出的用于公开访问文档透明副本的网络位置（如果有），以及文档中给出的基于文档的先前版本的网络位置。这些可以放在“历史”章节中。如果某个作品在文档本身发布之前至少四年发布，或者如果其所指版本的原始出版商给予许可，则您可以省略该作品的网络位置。
• K. 对于任何名为“致谢”或“题献”的章节，保留该章节的标题，并在该章节中保留其中给出的每个贡献者致谢和/或题献的所有实质内容和语气。
• L. 保留文档的所有不变章节，在其文本和标题中都未作修改。章节编号或等效内容不被视为章节标题的一部分。
• M. 删除任何名为“认可”的章节。修改版本中不得包含此类章节。
• N. 不要将任何现有章节重新命名为“认可”，或与任何不变章节的标题冲突。
• O. 保留所有担保免责声明。

如果修改版本包含符合辅助章节资格的新前言章节或附录，并且不包含从文档复制的任何材料，您可以选择将这些章节中的一些或全部指定为不变章节。为此，请将它们的标题添加到修改版本的许可声明中的不变章节列表中。这些标题必须与任何其他章节标题不同。

您可以添加一个名为“认可”的章节，前提是它只包含各方对您的修改版本的认可，例如同行评审声明，或该文本已被某个组织批准为标准的权威定义。

您可以添加一个不超过五个单词的段落作为前封面文本，以及一个不超过 25 个单词的段落作为后封面文本，添加到修改版本的封面文本列表的末尾。每个实体只能添加（或通过其安排）一个前封面文本段落和一个后封面文本段落。如果文档已经包含由您或您代表的同一实体安排的先前添加的同一封面的封面文本，则您不得添加另一个；但您可以替换旧的，前提是获得先前添加旧版本的出版商的明确许可。

文档的作者和出版商不通过本许可允许使用他们的名字进行宣传，或断言或暗示对任何修改版本的认可。

5. 合并文档

您可以将文档与根据本许可发布的其他文档合并，合并条款应与上述第 4 节中定义的修改版本的条款相同，前提是您在合并版本中包含所有原始文档的所有不变章节，未修改，并在其许可声明中将它们全部列为合并作品的不变章节，并且您保留它们的所有担保免责声明。

合并后的作品只需要包含本许可的一个副本，多个相同的不变章节可以用一个副本替换。如果有多个同名但内容不同的不变章节，请通过在其末尾添加该章节的原始作者或出版商的名称（如果已知），或添加一个唯一数字来使其每个章节的标题都唯一。在合并作品的许可声明中的不变章节列表中，对章节标题进行相同的调整。

在合并中，您必须合并各个原始文档中名为“历史”的任何章节，形成一个名为“历史”的章节；同样合并任何名为“致谢”的章节，以及任何名为“题献”的章节。您必须删除所有名为“认可”的章节。

6. 文档的集合

您可以创建一个由文档和根据本许可发布的其他文档组成的集合，并用集合中包含的单个副本替换各个文档中的本许可的单独副本，前提是您在所有其他方面都遵循本许可中关于每个文档逐字复制的规则。

您可以从这样一个集合中提取单个文档，并根据本许可单独分发它，前提是您将本许可的副本插入到提取的文档中，并在所有其他方面都遵循本许可中关于该文档逐字复制的规则。

7. 与独立作品的聚合

如果汇编产生的版权没有被用来限制汇编用户的合法权利超出各个作品所允许的范围，则将文档或其衍生作品与其他单独和独立的文档或作品汇编在一起，在存储或分发介质的卷中或卷上，称为“聚合”。当文档包含在聚合中时，本许可不适用于聚合中不是文档衍生作品的其他作品。

如果第 3 节的封面文本要求适用于这些文档副本，那么如果文档少于整个聚合的一半，则文档的封面文本可以放置在包围聚合内文档的封面上，或者如果文档是电子形式，则放置在等效的电子封面上。否则，它们必须出现在包围整个聚合的打印封面上。

8. 翻译

翻译被视为一种修改，因此您可以根据第 4 节的条款分发文档的翻译。用翻译替换不变章节需要其版权持有者的特别许可，但除了这些不变章节的原始版本外，您还可以包含一些或所有不变章节的翻译。您可以包含本许可的翻译，以及文档中的所有许可声明和任何担保免责声明，前提是您还包括本许可的原始英文版本以及这些声明和免责声明的原始版本。如果翻译版本与本许可或声明或免责声明的原始版本之间存在分歧，则以原始版本为准。

如果文档中的某个章节名为“致谢”、“题献”或“历史”，则保留其标题（第 4 节）的要求（第 1 节）通常需要更改实际标题。

9. 终止

除非本许可明确规定，否则您不得复制、修改、再许可或分发文档。任何试图以其他方式复制、修改、再许可或分发的行为均属无效，并且将自动终止您在本许可下的权利。

但是，如果您停止所有违反本许可的行为，那么您从特定版权持有人那里获得的许可将恢复（a）临时恢复，除非并且直到版权持有人明确且最终终止您的许可，并且（b）永久恢复，如果版权持有人在停止后 60 天之前未能通过某种合理方式通知您违规行为。

此外，如果版权持有人通过某种合理方式通知您违规行为，那么您从特定版权持有人那里获得的许可将永久恢复，这是您第一次收到该版权持有人关于违反本许可（对于任何作品）的通知，并且您在收到通知后的 30 天内纠正了违规行为。

根据本节终止您的权利不会终止根据本许可从您那里收到副本或权利的各方的许可。如果您的权利已被终止且未永久恢复，则收到部分或全部相同材料的副本不会赋予您任何使用它的权利。

10. 本许可的未来修订

自由软件基金会可能会不时发布 GNU 自由文档许可证的新修订版本。此类新版本在精神上将与当前版本相似，但在细节上可能会有所不同，以解决新的问题或疑虑。请参阅https://gnu.ac.cn/licenses/。

每个许可版本都有一个不同的版本号。如果文档指定本许可的特定编号版本“或任何后续版本”适用于它，您可以选择遵循该指定版本或自由软件基金会发布的任何后续版本（非草案）的条款和条件。如果文档没有指定本许可的版本号，您可以选择自由软件基金会发布的任何版本（非草案）。如果文档指定代理可以决定可以使用本许可的哪些未来版本，则该代理公开声明接受某个版本将永久授权您为该文档选择该版本。

11. 重新许可

“大型多作者协作站点”（或“MMC 站点”）是指任何发布受版权保护的作品并且还为任何人编辑这些作品提供突出设施的万维网服务器。任何人都可以编辑的公共维基是此类服务器的一个示例。站点中包含的“大型多作者协作”（或“MMC”）是指在 MMC 站点上发布的任何受版权保护的作品集。

“CC-BY-SA”是指知识共享公司发布的知识共享署名-相同方式共享 3.0 许可，该公司是一家在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设有主要营业场所的非营利性公司，以及该组织发布的该许可的未来著作权版本。

“合并”是指将文档（全部或部分）作为另一个文档的一部分发布或重新发布。

如果 MMC 根据本许可获得许可，并且所有首先在本 MMC 以外的其他地方根据本许可发布，随后全部或部分并入 MMC 的作品，（1）没有封面文本或不变章节，并且（2）因此在 2008 年 11 月 1 日之前并入，则该 MMC“有资格重新许可”。

在 2009 年 8 月 1 日之前的任何时间，MMC 站点的运营商都可以在同一站点上根据 CC-BY-SA 重新发布站点中包含的 MMC，前提是该 MMC 有资格重新许可。

附录：如何在您的文档中使用本许可

要在您编写的文档中使用本许可，请在文档中包含本许可的副本，并在标题页之后立即放置以下版权和许可声明

    Copyright (C)  YEAR  YOUR NAME.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如果你的文档有不变章节、封面文字和封底文字，请将“with … Texts.”这一行替换成如下内容：

    with the Invariant Sections being LIST THEIR TITLES, with the
    Front-Cover Texts being LIST, and with the Back-Cover Texts being LIST.

如果你有不包含封面文字的不变章节，或者三者的其他组合情况，请合并这两个选项以适应具体情况。

如果你的文档包含非平凡的程序代码示例，我们建议你同时以你选择的自由软件许可证（如GNU通用公共许可证）发布这些示例，以允许其在自由软件中使用。